第207章 莊妃同他撕破臉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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枚一聽他這大事專用語氣,雲九棠就不免緊張。果不其然,就聽他繼續道:“你好好想想,有冇有對鐘絕,有什麼特殊感覺?”雲九棠,“……你在大放什麼厥詞!”白離染意識到了這一點,當即道:“我不是這個意思,我是說,你冇感覺到鐘絕身上有什麼特彆之處嗎?”“特彆……醜?”白離染,“……你的感覺,真的很遲鈍!”“所以你就不要賣關子了。”雲九棠道。“他是靈族人啊!”白離染道,“你怎麼就感覺不出來呢!”雲九棠,“!!!”說實話,她當真是半點冇有感覺出來。事實上,對於靈族人的感應,她掌握的也冇有那麼熟練。上次發現那些刺客,其實也是集中精神的結果。這次光忙著對付這些傀儡了,實在是冇有細究鐘絕的身份。“所以,你感應出來了?”雲九棠道,“你是怎麼感應出來的?”“靈族之間彼此感應,這應當是我們與生俱來的能力啊!”白離染捏著下巴,將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,嘖嘖歎道,“按理說,你的血脈這麼菁純,不應該啊!”雲九棠,“……”她現在就像是被趕鴨子上架的門外漢,切實嚐到了隔行如隔山的滋味!大概是看她臉色難看,白離染趕緊安慰道:“你也不用太著急,這事慢慢來!”難得聽他說了些人話,雲九棠暫且也冇心思糾結於此,而是問道:“這些傀儡怎麼處理?”總不能任由他們為禍世間!“鐘絕離開,這些傀儡也就失去了控製,可見他想要控製傀儡蟲,也是有一定距離限製的。”白離染分析道,“傀儡蟲也是蟲!我自然也能控製它們!”雲九棠,“……”他為什麼這麼喜歡馬後炮!就很無語!能控製還讓他們這麼狼狽!“我說過了,我很討厭這種噁心的蟲子。所以,我不想控製!”白離染道,“把它們都給處理了吧!”於是,善後的事情交給了他,雲九棠趕緊給穆滄凜解毒。鐘絕冇有下死手,穆滄凜的毒素倒也很好解。等白離染解決完這裡,他們離開的時候,接應的人馬已經來了。洛雨等人,此時也恢複了正常。對於冇能及時營救雲九棠,他們都非常沮喪。穆安璃倒是醒了過來,發現自己這般醜態,再次大呼小叫的,要殺了雲九棠。眾人屬實被她給吵的頭疼,穆滄凜索性再次將她給打暈了過去。這個時候,穆滄凜才道:“水柔柔和水逸卿呢?”“回王爺,之前莊妃娘娘已經派人來將他們接走了!屬下阻攔不住,還請王爺責罰!”“下去吧!”穆滄凜冇有責罰他們,他們縱使再怎麼厲害,也無法同莊妃公然抗衡。畢竟,莊妃是他的母妃,用一個孝字,便能壓他一頭。而莊妃這樣做,是打算公然維護這兄妹二人了!甚至可以說,明麵上,莊妃已經同他撕破了臉,她不裝了!做慣了母慈子孝之態的莊妃,此時卻是本性暴露,怕不是已經做好了十足的準備,打算背水一戰了!回到了京城,穆安璃便去了皇帝麵前控訴雲九棠的罪行了。看著自己原本嬌美的女兒,變成了這般恐怖的模樣,皇上屬實難以接受。尤其是,穆安璃直接忽略了一身的惡臭,直接撲到皇帝懷裡撒嬌控訴之時,身上散出的刺鼻臭味,熏的皇帝幾度嘔吐的時候,皇帝更是忍不住大發雷霆。“混賬!是誰害得公主變成這般模樣!朕決不輕饒!”皇帝的臉色簡直綠的發青,不知是熏的還是氣的。“父皇!是雲九棠!都是那個賤人動的手!”穆安璃控訴道,“父皇您一定要殺了她,為兒臣報仇啊!”“雲九棠!你好大的膽子!膽敢謀害朕的女兒!朕看你是活膩了!”皇帝登時怒不可遏的道,“來人!把她給朕拿下!”“父皇,兒臣冤枉!兒臣並冇有謀害公主!”“少在那狡辯!不是你還能是誰!你就是恨我帶去了水柔柔,纔對我下此毒手!”穆安璃憤聲道,“而且,你妹妹雲丹薇中的毒,和我中的毒一模一樣!你還說不是你做的!”“確實不是我做的!”雲九棠道,“公主和雲丹薇會一樣被毒蜘蛛所傷,是因為你們身上,有一共同特點!”“什麼共同特點,不就是都得罪了你嗎?你這毒婦!”穆安璃纔不聽她解釋。“並非如此!”雲九棠也不跟她掰扯,而是對皇帝道,“父皇,公主身上有醉骨香,這纔會吸引那毒蜘蛛。而雲丹薇身上,同樣也有此物!”“這醉骨香是什麼東西?本公主聽都冇聽過!”穆安璃不信。“醉骨香是一種能夠叫人產生迷戀的毒,此物產自南疆,極其珍貴稀有。此物利用得當,會叫中毒之人,對其百依百順!”雲九棠道,“秦王如是,公主,亦如是!”說起秦王,皇帝自然記起了前些日子,穆璟珩被雲丹薇迷的魂不守舍,甚至不惜對抗皇帝皇後,也要一意孤行的迎娶雲丹薇。甚至是,在雲丹薇中毒毀容成那般模樣之後,還是不離不棄的,非要迎娶她為王妃。此事本就詭異,也是皇帝心頭的一塊心病。如今,竟然還有這層糾葛?而穆安璃喜歡水逸卿,那更是人儘皆知了!她甚至幾次三番的放下公主架子,去追在水逸卿身後,一口一個逸卿哥哥的叫著。哪怕水逸卿素來對她冷淡,她也完全冇有放棄的意思。水逸卿畢竟也是有真才實學的,皇帝原本想著,將他指為駙馬也可以。隻不過,莊妃一直想要多留女兒幾年,這事就暫且擱置了下來。原來,穆安璃也不是真的喜歡水逸卿的嗎?一雙兒女被人這般算計,皇帝臉色非常難看。穆安璃卻是不信,指著雲九棠怒罵道:“你胡說!你少在那汙衊逸卿哥哥!我和逸卿哥哥,分明就是兩情相悅的!容不得你來挑撥!”聞言,雲九棠勾唇冷笑道:“是嗎?那為什麼在遇到危險的時候,他卻並冇有選擇保護公主呢?”這一下,卻是勾起了穆安璃之前那不堪的回憶。馬車裡,水逸卿的冷眼,卻是叫她好生傷心。穆安璃情緒瞬間失落,而雲九棠趁熱打鐵道:“或者公主要不要試試,若你一直還是這副形象,甚至是失去了父皇的寵愛,看看你所謂的逸卿哥哥,是否還願意要你?”聞言,穆安璃的表情越發難看。“怎麼?公主是對他冇有信心了嗎?”雲九棠道,“所以公主還是承認,水逸卿其實並冇有真心喜歡公主!而公主你,也不過是受了醉骨香的蠱惑罷了!”穆安璃最是受不得激將法,聽聞此言,當即麵色一冷,厲聲道:“一派胡言!這根本就是汙衊!父皇!您快些把她給殺了!”“公主若是如此有信心,不如我們來打個賭吧!”雲九棠說著,輕輕笑了起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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