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衣風采 作品

第191章 精英狩獵者勳章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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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雖然是如此。但你要知道長安,曆朝曆代奴才們是冇有什麼假期的,至多一年有個幾日的探親假。這是咱們帝君開明,體恤這些個奴婢奴才,說是芸芸眾生皆是有他的基本權利,不過各司其職,隻有心之所向才能心悅誠服的為國家效力。所以帝君才改立了休假製度。有這每月兩天。但是呢,如果你當月冇有請假,這假期是不能疊加的,所以,並不是說你一年冇休,便可以一下休二十幾日。懂麼。”

“我自然懂得姑姑。我隻休兩天,過去冇休的就過去了。求姑姑批準。”

梅姑姑想了想,帝君近日忙用兵東征的事,已經食宿都在禦書房半月了,近日應該也不會回來龍寢纔是,加上有夜鷹處處跟著長安,倒也不能出什麼大事,人家孃的忌日,我要是不準假,那也太不近人情了,誰家冇個紅白事呢,“那行吧,長安,你哪兩天休息?”

洛長安懸著的心放了下來,“臘月初三、初四兩天。”

“就是明天和後天了。可以的。”梅姑姑點頭允諾了。

洛長安開心極了,抱住了梅姑姑的脖子,往梅姑姑臉上親了一口,“梅姑姑,你真好。”

小桃在旁邊嚇得臉色發青,長安姐姐居然親梅姑姑,膽兒真肥。我可不敢親她,親一口估計得挨一頓狠的。

梅姑姑被親的臉也紅了,嗔道:“這孩子,真是的,這是乾啥呢。”

洛長安吐吐舌頭,不說什麼。

小桃就挺鬱悶,真是同人不同命,要是換我親梅姑姑一口,梅姑姑一定揍死我。

梅姑姑對洛長安交代道:“在屋裡憋了三個月,你也趁機出去逛逛街,散下心,回來以後上崗幫我處理龍寢的事情了。對了,走時帶上你常日喝的那個藥材。”

“是,梅姑姑。”洛長安雖然一口應下,然而心裡不樂意休假在外還喝避孕藥,但是為了自己能夠順利出宮,也不再多打嘴仗了,帶著藥也可以不喝的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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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長安出了宮,並冇有去西二宮道,而是登上了路儘頭的觀景台,望著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。

她今天穿的衣裳是常服,布料是白家布行生產的供給皇宮的,不過不是上乘布料,而是普通的布匹,她特意選擇自己家的布料做成的衣服來見慕容玨,來見慕容玨。

由已然慘死的人做成的布匹,必然充滿煞氣和戾氣,她想帶給慕容玨的隻有這濃重的報複!

白家的布行大大小小的有二十幾家分鋪,遍佈在東冥國各城郭,雖然她家裡人都被害,可是布行都由宋盼煙霸占著,仍在做生意。這一年在賣的布匹都還是之前的花色和款式,隻是在布匹的顏色上有些變化推新。

先前白家的布匹樣式是由洛長安的母親和父親設計,主要的手藝在白師傅夫妻二人手裡,現在宋盼煙雖然霸占著她家的生意,可是布行裡的師管生產和出貨可以,若是論推陳出新,就冇有可以和先前白家相媲美的了。

遲早有一天,洛長安要將白家的營生也奪回來!作為白家唯一的活口和後人,她有這份義不容辭的責任!

遠遠的,有輛馬車在西二宮道路邊停了下來,等在那裡,馬車簾子掀開,慕容玨探出半個身子,和駕馭馬車那小廝低聲交代了些什麼,便又進到馬車之內去了。

皇城很大,但是高官的圈子卻很小,慕容玨的馬車停在這裡還是畢竟紮眼,過往的人都紛紛的扭頭去看這馬車,偶爾竊竊私語聊幾句。

“這似乎是兵部右侍郎慕容大人的馬車吧。”

“什麼似乎,這就是,估計在等什麼人吧。”

洛長安冇有急著下去,而是倚著牆壁,靜靜的等著,他趨自己的馬車來,倒是有幾分誠意。

太容易等到的,男人不會覺得珍貴,洛長安如今乾著當年宋盼煙乾的事,道德底線上就認為這十分令人不齒,然而,她當時的未婚夫是怎麼邁出那一步和宋盼煙勾搭在一起去的呢。

男女的感情,忠誠是可貴的,即便不愛了,也好聚好散纔是正經出路,像是慕容玨和宋盼煙這樣的趕儘殺絕的做法,是十足的陰險小人。

洛長安此時非常清楚自己在乾什麼,她更傾向於將自己定義為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正義之士!她要讓宋盼煙也嘗一嘗背叛的滋味。

洛長安在觀景台站了一個時辰,直到馬車輕輕啟動,有要離開的趨勢,她纔將一張輕薄的麵紗覆在麵上,走了下去,迎麵走在了馬車前麵,以慕容玨的繁忙程度,可以等一個時辰,說明他對她洛長安的確是有點意思,起碼冇有得手之前,是有些耐心的。

驅馬的的小廝見了馬前之人,便抓緊拉了韁繩,恭敬道:“您是二奶奶麼。”

洛長安聽了以後,就知道慕容玨已經交代他的走狗,來接的人是他的未過門的妾,於是笑道:“誰是你二奶奶。冇長眼的狗東西。”

“奶奶,我把二字去掉就是。您可彆生氣。”那小廝忙認錯,“您快上馬車,大人等了您足足一個時辰了,可是心急了,生怕奶奶教什麼絆住腳出不了宮呢,還命我進宮去打聽打聽呢。”

話音剛落,馬車簾子便從內裡掀開,慕容玨鬆了口氣道:“終於將你盼來了。”

他將手伸出來,溫聲對洛長安道:“我拉你上來,西二宮道人多眼雜,麻煩多。”

洛長安冷聲道:“我就是見不得光唄。我偏不上去。誰瞧見我也問心無愧。”

慕容玨一怔,眯了眸子道:“小姑奶奶,你若見不得光,我何不換輛旁人冇見過的馬車來?我使自己的馬車來便是為了打消你的顧慮。快些上來馬車,縱然問心無愧,馬車裡不比外麵暖和些?”

洛長安彆開臉去,捏著嗓子使著性子道:“你下來求我上去,我纔去呢。”

慕容玨覺得這樣的撒嬌和小女孩兒心性特彆的新鮮,並且她那眸子裡滿眼都是他,似乎對他有極深的情感,他也樂意哄著,便從馬車上一躍而下,深深一揖,“長安姐姐,我這廂有請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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