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唐頭牌 作品

第69章 狩獵祭祖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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精妙館裡,淩川正在催促著夥計加快進度,明天的兩百斤黃糖可都還不夠呢。鋪子上零售的生意冇做幾單,這大單的買賣倒是已經做了三筆,現在降本的目的已經基本達成,但是增效卻不是通過改良工藝就能做到的。擴產,必須要擴產。“小桃紅,鵝頸巷那邊怎麼樣了?”小桃紅一邊打著算盤,一邊記賬,頭也不抬地回道:“鵝頸巷兩個院子都買下來了,頭幾天才動工,大概還要個十來天吧。”“老曹,你看能不能再招些靠得住的人來?”老曹道:“那就隻能去牙行買些奴仆了,便宜的三五兩銀子,都是些還冇長開的小孩,光吃飯,乾不了什麼活。”淩川皺了皺眉,聽得小孩都如同貨物一樣等待交易,心頭一陣不舒服,倒不是他聖母心氾濫,隻是單純地覺得孩子有些可憐。“那貴的呢?”“貴的可就不好說了,有那十兩八兩的,儘是些老弱病殘,雖然能乾活,但是麻煩事也多。”淩川又瞥了一眼正在乾活的那幾個夥計:“像這樣的呢?”老曹咂了咂嘴:“這種的?那可不好買,京城裡貴人老爺們這麼多,都是給牙行打過招呼的,牙行裡隻要有這樣的上等貨,馬上就會被送到各位貴人老爺們的府上去了。”“這……”淩川是萬萬冇想到,這居然還要搶購?“算了,還是明天去牙行看看吧。”淩川說完眼睛又瞥向了一旁的初一。這初一雖然換上了普通的衣著打扮,英氣稍斂,但是平日裡依然是默不作聲,一雙大眼睛看什麼都彷彿冇有感情一般。“那個……初女俠。”初一微微轉頭,看向了淩川,那雙毫無感情的眼睛看得淩川心裡發毛。“那啥,我有個事想要跟你商量。”初一眨了眨眼。“就是鵝頸巷那邊,等修建好了之後,還需要有人盯著,畢竟咱們這東西的保密性很重要,你看……”“不行。”初一擠出兩個字,然後又看向了彆處。淩川隻能看向了老曹:“要不你去鵝頸巷那邊盯著?”老曹一怔,三條巷這麼好的地方不待,誰願意去鵝頸巷那破地方,他剛想開口,一隻鴿子撲棱撲棱地飛進來。隻見初一身形一閃,拔空足有一丈多高,將那鴿子抓在了手中,然後從鴿子腿上麵取下一個小竹筒。眾人都看著初一,從小竹筒裡取出一張小紙條,展開看了看之後,對淩川說道:“小姐說,今晚想吃炸醬麪。”淩川三人頓時愣住,下一刻小桃紅就蹦了起來,嘴裡唸叨著:“完了完了,這幾天忙著鋪子裡的事,這院子都冇怎麼打掃,小姐要看到可就糟了。”看著馬不停蹄去招呼人乾活的小桃紅,老曹跟淩川對視了一眼,然後就默默地走開了。唯獨剩下淩川,在那揉著下巴尋思了一會兒,然後他眼睛一亮,呂曦月要來,那就說明這筆投資穩了啊。今天這炸醬麪必須拿出全部功力來做。還有吃麪這個暗號,淩川不由得嘿嘿淫笑起來,我就知道這女人已經離不開我了。淩川尋思,雖然不知道呂曦月這個家族到底有多少底蘊,但總不能比永寧伯府的地位還高吧,我現在可是跟趙二公子相交莫逆,就算是扯虎皮做大旗,好歹也算是有點身份地位了吧。回頭跟呂曦月好好聊聊,說不定憑著如今的身份就能入得了他們呂家的法眼,然後把呂曦月娶到手。愛情事業雙豐收啊。淩川的心思愈發火熱起來,揉麪的動作也都更加有勁了。呂曦月來的時候,天已經全黑了,而且這一次她連馬車都冇坐,而是一身勁裝策馬而來。當呂曦月出現在淩川麵前的時候,淩川都懵了,以往每次見到呂曦月,她都是穿著寬鬆的袍服,氣勢十足,這今天的勁裝則是將她整個人的身材展露無遺。尤其是她那冷傲的表情,讓淩川彷彿置身沙場,麵對著一位百戰將軍。淩川嚥了口口水:“這……這身裝扮,可真威風啊。”呂曦月嗯了一聲,氣勢雄渾,然後一轉身,就朝樓上走去。這麼酷?淩川嘟囔一句,跟在了身後。其實呂曦月在來之前,已經做好了充足的心理建設,她以為自己能夠跟以前一樣,隻是將淩川當做一個工具人,但是在見到淩川的那一刻,她就知道,自己設想的那一切,完全就是在自欺欺人。她的鼻子已經發酸,眼眶已經濕潤,再不轉身可就繃不住了,就連她嗯出來的那一聲,都已經是耗儘了她積聚起來的所有力量。樓上的房間裡,淩川把麪條放下:“今天這麪條我可是花了心思的,我跟你說……唔……”淩川話都冇說完,呂曦月動人的嬌軀如同乳燕投林一般鑽進了他的懷抱,同時嘴也被堵上了。良久……唇分!呂曦月已經癱軟在淩川的懷中,迎著淩川那灼灼的目光,她又露出了嬌羞的表情,低下頭去。淩川心中大呼吃不消,製服誘惑見得多了,這版本的冇見過啊。於是乎,淩川雙手一抱,將呂曦月抱起,大踏步進了裡間,一時間風狂雨驟,鸞鳳和鳴。直至雲收雨歇,呂曦月趴在淩川的懷裡,微微抬頭看著他:“你這人,我都說了要避避風頭,你為何還要寫一首詩來攪亂人心。”淩川略微怔了一下,然後才說道:“日思夜想,腦子裡時不時就會浮現你的樣貌,都怪我太思念你。”呂曦月幽幽地白了他一眼:“想不到你文采竟這般出眾,不考個功名都可惜了。”淩川頓時心虛:“功名於我如浮雲,那首詩也隻是心有所感罷了,要讓我做文章我可做不來。”“此情無計可消除,才下眉頭,又上心頭。”呂曦月喃喃念著:“這詩寫的,好像你是個怨婦一般。”淩川反駁道:“什麼怨婦,這叫相思,難道……你不想我嗎?”呂曦月白了他一眼:“不想你我就不會來了。”淩川的手在呂曦月光滑的脊背上來迴遊移,忽然摸到一處不平整之處。“嗯?這是什麼?”淩川疑惑地問道:“怎麼有一道棱子?”嘴裡說著,手上已經將被子一掀,藉著月光,淩川看到了一道長長的疤痕,確切的說,不止一道,而是至少七八道疤痕。隻不過那些都比較淺,摸起來冇有觸感,而方纔摸到的這一條,則是既長且深,即便早已癒合,但是看起來依然觸目驚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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