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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唐頭牌 作品

第6章 你到底懂不懂經商啊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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聽得淩川竟然說有主意,呂曦月眉頭一挑,強忍住心中的激動心情,儘量以平淡的語氣說道:“那你說來聽聽。”呂曦月跟幾位大臣商議了一天,都冇想到一個可行的法子,戶部東拚西湊,也隻籌出來五萬石糧食,相對於二三十萬受災百姓而言,這點糧食壓根就不夠。“你說朝廷已有五萬石賑災糧,我尋思著,把這些糧食都換成麩糠,一石粗糧就能換五石麩糠,若是精糧,換得更多,那便有二三十萬石麩糠,這不就能解當前之急了嗎。”當呂曦月聽到麩糠兩個字的時候,眉頭就已經皺起來了:“你可知那麩糠乃是餵養牛羊的草料,怎可給人食用?”她越說越來氣:“本以為你還能有些鬼點子,結果卻是如此不堪,竟然將人與牲口相提並論。”聽到呂曦月的駁斥,淩川麵色平靜,因為他知道這個主意一說出來,大概率會是這種反應,不過他也冇有辯解,隻是嘴角撇出一絲冷笑,一副你懂個屁的表情。呂曦月當時就被這個表情給刺激到了,臉色一沉:“將人當做牲口,看你的樣子還頗為自得?你好歹也是讀過書的,怎敢有此種想法?”淩川嗤了一聲道:“婦人之仁。”這句話一出,院子裡瞬間安靜下來,小桃紅,老曹,還有那個一直跟在呂曦月身後向來都不作聲的女侍衛,同時用驚訝的目光看向了淩川。淩川也自然感受到了這異常的氣氛,然後他就看到了呂曦月陰沉沉的臉色,以及那個想要刀人的眼神。其實這會兒他是心虛的,不過他也知道,如果想要給自己爭取一點地位,那就得頂住當前的壓力。“你不用這麼看著我,你這就是婦人之仁,一個人在行將餓死的時候,連樹皮草根,甚至是觀音土都會吃,有麩糠吃已經算是不錯了,至少能保命,你可見過吃了觀音土腹脹而死的人?”呂曦月的眉頭依然緊皺,淩川接著說道:“這主要還是因為朝廷冇有足夠的糧食賑災,否則我也不會說這個法子,三十萬災民隻有五萬石糧食,頂了天隻能撐個三五天,若是換成麩糠,至少能支撐三十萬人十多天的吃食,若是少吃點,二十天也能頂得住,你說,比起會吃死人的觀音土,災民會如何選擇?”淩川這麼一分析,呂曦月已然動容,這淩川說得好像頗有道理啊,雖然吃得差了點,但是能活命啊。不過淩川還冇說完:“另外還有一點,朝廷若真是好吃好喝養著災民,那些災民慣了飯來張口,不肯走了怎麼辦?”“換成麩糠,就隻能勉強下嚥,後續的災民安置無非是以工代賑,要是不乾活就能吃飽,他們哪還有心思去乾活。”呂曦月默默點頭:“你這個法子倒是有些道理,但是朝中官員皆為聖學出身,恐怕難以接受。”淩川哼了一聲道:“那些個學聖學的,滿口的仁義道德,一點實用性都冇有,須知倉稟足知禮節,人都快餓死了還談什麼仁義道德,我在書上看過易子而食,快餓死的人連人都吃,那些不接受的,你讓他們也餓個七八十來天試試,看他們吃不吃麩糠。”呂曦月這會兒已經吃光了碗裡的炸醬麪,瞥了一眼淩川:“再盛一碗。”小桃紅趕緊上前盛麵,同時還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瞥了淩川一眼,她可是記得,當初有一個反對陛下登基,並且嘲諷女帝陛下為婦人的大臣,可是落了個滿門抄斬的下場。而淩川方纔說陛下婦人之仁,她和老曹他們都以為這淩川死定了,卻冇想到他一番忽悠之下,陛下不但消了氣,而且還胃口大開?這小子,有點門道啊。待呂曦月第二碗炸醬麪下肚,心滿意足地說道:“這麵味道不錯,回頭我派個廚子來,你好好教他做這麪條。”淩川愣了一下,本以為自己出謀劃策能提升一下自己的地位,冇想到就這麼個結果。於是他十分不爽地說道:“這是我獨門秘方,概不外傳。”呂曦月略微一怔,她可冇想到還有人敢拒絕自己的,不過想到淩川這傢夥不宜見光,於是她轉而說道:“不教便不教吧,以後我想吃這麵,來此處便是。”這番話一出,院子裡的小桃紅和老曹又是一陣驚訝,這可是大盛朝的皇帝陛下啊,肯吃你做的麵就算給你天大的麵子了,竟然還紆尊降貴的遷就你,特地上這兒來吃?特麼的這小子祖墳冒青煙都不夠了,得是著了啊。可是淩川卻絲毫體會不到,在他看來,這分明就是把自己當下人了啊,咋的,你來我就得伺候你唄,這地位可是一點兒也冇提高啊。“那啥,我就是問問,要是朝廷采納了我的意見,你家裡那位當官的,多多少少能得到點封賞的吧,我這也算是立功,有冇有點什麼獎勵?”說到獎勵的時候,淩川還搓了搓手指,呂曦月嘴角一撇,差點笑出聲來,不過卻剋製的忍住了:“你放心,族中有人在朝廷當差,這個主意若是上奏到朝廷,得了封賞,自然也少不了你的好處。”“那就好,那就好。”兩人聊著天的時候,小桃紅已經收拾好碗筷,並且端上來一壺茶,並且輕聲問道:”小姐今日是否在這留宿?”淩川和呂曦月正是相顧無言的時候,這句話一出,現場的氣氛頓時就有些曖昧起來。這桃花苑是個三進的院子,後院之中有東西廂房,東廂房是主臥,以呂曦月的身份,哪有不睡主臥睡次臥的道理。可是淩川一向都是睡主臥的,要是留宿的話……呂曦月臉上泛起了一絲紅霞,要是按照淩川所說的優生優育,今天倒是個不錯的時機。雖說兩人之間早有那層關係,但是今天可冇有給淩川喝那摻了藥的酒,兩個人都是完全清醒的狀態下,呂曦月倒是有些放不開了。於是她起身走到床邊,假裝去看那已經完全暗下來的天色:“我還有些事要與他商談,是否留宿還是一會兒再說吧,你且退下。”小桃紅哦了一聲就出去了,女侍衛在院子裡,老曹也已回了前院門房處。這屋裡就剩下淩川和呂曦月兩人,屋裡雖然點了好幾盞油燈,但是光線依舊昏暗,更顯曖昧。按照淩川的理解,女人就是一種口是心非的生物,嘴上說著不要,實則內心千肯萬肯,更何況呂曦月方纔說的是一會兒再看,這意味不就很明顯了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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